在鄧富山家吃過飯后,我們閑聊了一陣子。賈平凹對我陪同介紹的一個又一個人的情況很感興趣,問我還有啥精彩的沒有看沒有說。陳鳳英插言說:老馬,你都給人家說了些啥,不敢把咱農(nóng)科站的寶都亮出去了。我解釋說賈平凹是作家,不是記者,不會一五一十說咱們農(nóng)科站怎么怎么。她似乎聽明白了,又似乎沒聽明白,說咱也不怕人家說么事,咱這個先進(jìn)是實打?qū)?,不是吹出來的。我想了想后,對賈平凹說還有兩戶人家,老婆是互相換了的,不過那沒有多少意思,原來的兩個倆口子不般配,后來一換都覺得滿意,也就徹底換了,現(xiàn)在兩家人都還處得很好。
賈平凹沉思了一下,說:今天來不及了,明天再來,到兩家都去看看。人家不會拒絕吧?我還沒有說什么,陳鳳英和鄧富山就接過話去,說那事誰都知道,你當(dāng)面攤開來說也沒事。賈平凹有點(diǎn)不相信,笑著說:“不敢吧?臉變了都下不了臺。”陳鳳英倆口子又都保證說:“沒問題,老馬領(lǐng)你去,他們怪高興的。”賈平凹釀制我說:“哦,我把這事給忘了。跟著馬主任,膽是正的。”
我們最終決定明天再來,我讓鄧富山告訴那兩家,明天午飯和下午飯分別在他們兩家吃。鄧富山說今天鄒主任就想讓到他家去吃飯,我說我都準(zhǔn)備了,他還怪不高興。鄒主任就是其中一家男主人,任農(nóng)科站主任,相當(dāng)于大隊長。我說,那好,明天中午飯在鄒主任家,下午飯在朱仕魁家。朱仕魁是另外一家男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