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遠門時,習慣帶一本書。這本書應該好讀易讀,但又和外游氣氛吻合,這樣一路可以游山玩水,瞻仰歷史,也可到書中找尋別種境界。二者相映對比,滋味更為鮮明。
旅行常要坐歐洲火車,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城市,從一國到另一國。等車、轉車和在火車上有時竟達一天,除了看窗外的原野牛羊房舍綠樹,還可以打盹養(yǎng)神,更可以讀幾頁書。這次帶的是米蘭昆德拉的《身份》。
米蘭昆德拉在東西方嚴重對立的年代從當時的捷克斯洛伐克逃亡到法國,在那兒用法文寫作。其《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被譯成中文后,喜歡哲學的在書里讀到了哲學,喜歡文學的讀到了文學,更讀出了語言的意象。這本書便擁有了不少讀者。
前些年一度傳說他可能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背景是叫許多評委感興趣的。也因此他一度聲名大噪。國內翻譯界已把他寫的九部長篇譯成了中文,內地寫作界模仿他的語言(準確地說,是模仿翻譯者的語言)一時成風。
《身份》故事簡單,寫一女子和男友間感情經歷過的一些猜疑和考驗,雖承繼了其一貫的思辨風格,但文字雅練清新,細節(jié)寫得出彩,甚具可讀性。在旅途疲累中讀它正好是種休憩。車廂里大多旅客和我一樣,每人手捧一書,一本厚厚的書。歐洲人讀書風盛,車站、公園甚至只是街角房子的階梯,都有全心全意在讀書的人。(中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