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識黃花梨的專業(yè)書很多很多,我也看了很多,并且爛記于心,但是要是真正見到實物,你爛記于心的東西,還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只有買到手了,要么撿了漏,要么上了當(dāng),你才會想起一是一,二是二。那里對那里又不對。
現(xiàn)在的古玩市場上,還經(jīng)??梢砸姷皆侥袭a(chǎn)的黃花梨佛珠手鏈和一些擺件,海南產(chǎn)的黃花梨在市場上基本很難見到,即使碰到一串手鏈,也是越黃和海黃摻雜的。要是碰到了海南產(chǎn)的黃花梨的桌椅板凳,那真是你的造化。
有次一位賣主告訴我他有幾件黃花梨的家具,海黃的羅漢床,條案和官帽椅,我聽后心里雖有點疑惑,仍舊抱著“萬一”是真的呢的撿漏的心態(tài)看了賣主說的黃花梨,一進(jìn)屋就聞到氣味有點不對,邊看邊問賣主黃花梨沉不沉水?賣主說不沉。我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把刀,把賣主嚇了一跳,以為我會把他當(dāng)老公雞殺了呢。我從不起眼的地方刮了一些木屑,扔到水盆里,木屑全部在做自由落體運動,蕩悠悠的沉了下去。
白酸枝木的,一進(jìn)門我就聞到味道不對,我見賣主一臉的無奈,安慰他說黃花梨的老樹根還是沉水的,不過是半浮半沉。
黃花梨的識別,老專家有老專家的一套說法,新專家有新專家的一套說法,到底哪種說法可以作為識別黃花梨的依據(jù),真的讓人一頭霧水。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是擁有過黃花梨家具的專家,或則在購買黃花梨家具吃過虧上過當(dāng)?shù)膶<?,寫出來的識別黃花梨的書籍,藏友們再看時還真要悠著點,一分為二的去領(lǐng)會,現(xiàn)在的鑒識書籍,大多數(shù)都是張三抄李四,李四又抄王五和趙六,就像王立軍先生講的那樣,連書上的圖錄都是假的。你拿假的圖錄去鑒識真的黃花梨的家具,你想會鬧出什么樣的笑話。
當(dāng)然,拿書上的假圖錄鑒定真的還有根有據(jù),因為書是“專家”寫的,國家出版社出的,圖錄是假的最后也成了真的,但是失去機(jī)會的是你這沒有頭腦的,真的黃花梨永遠(yuǎn)都是真的,就像故宮博物院里收藏的一百三十一件明清黃花梨家具一樣,搬出任何一件放到潘家園,都沒人敢識敢買。
故宮博物院收藏的黃花梨家具,大都是明晚期和清早期的,所用黃花梨也大都是海南島東部和東北部的黃花梨,據(jù)相關(guān)資料記載,由于海運方便,這兩處的黃花梨清早期就已砍伐殆盡,而且和海南島西海岸的黃花梨有著很大的區(qū)別,無論是油性還是色澤以及密度,都不能和海南島西部的黃花梨相比,海南島西部的黃花梨油性好,密度好,色澤深,味濃。而東部的就遜色多了,如果把兩地的黃花梨放到一處,你肯定以為東部的黃花梨是草花梨系列,不過和草花梨的區(qū)別還是很大的。
現(xiàn)在不少人喜歡用海南島西部的黃花梨,在古玩市場上去比對購物,這是大錯特錯的誤區(qū),就像拿北方人去比對南方人一樣,也象一些專家用館藏的文物去比對剛出土的博物館里沒有的東西一樣,不走眼那才叫不正常。
家具辯識相對玉器和瓷器要容易得多,因為家具少有出土,大都是傳世的,傳世的家具就有他使用過的各種痕跡,空氣干濕以及四季冷熱而形成的年輪和包漿,是短時間內(nèi)無法作成和仿造。(華夏收藏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