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寫少年的經(jīng)歷,作者運用了想象,我喜歡書中人與貓對話中運用的隱喻。“貓”的隨性的語言,讓貓說人話,體現(xiàn)了作者的仿佛幼稚、仿佛智慧的一種想象、懸念。正因為喜歡,因而對于小說中細致地擬人化地描寫貓的片段似乎看得比較詳細。作者以貓作為人的寫作對象,此技法是村上春樹神奇想象力的一種手段,書中人物可以和貓說話,與貓和藹地相處,如貓一樣過著簡單的生活。
書中把貓劃分了種類,認為黑貓是一種很乖巧的、對于人的交流很隨意輕松的貓,可相處。短毛貓相處默契,能配合,但是在大街上則很少見到短毛貓,因為短毛貓大多是呆在家中的。野貓大多是褐紋貓,而且它的語言波段與交流對不上號,不容易相互間產(chǎn)生交流。作者似在暗示,也許貓與人一樣地也有區(qū)分的理由。在人與貓的極樂世界周旋,作者的構(gòu)思很玄幻、隱喻藏有幽默感,人與貓比較豐富的感情躍然在書的章節(jié)中。
貓其實是具有孤單的品性的,在現(xiàn)實中的貓們像似社會化了的動物,它們也有不同的交流方式,并且會成群結(jié)幫,貓與貓在一起時常會打架。黑貓是比較聰明的貓,它非常懂人的心理,奇在它的領悟力,能與其它不同種類的貓和睦相處,溫馴而又守法,不犯動物中常常容易犯的到處拉屎尿的錯誤。短毛的貓大多是家貓,家貓因為好吃,只只長得肥大,雖然肥大,但總是斗毆不過瘦瘦小巧的褐紋野貓,老是被褐紋野貓欺負,大打斗間打痛爪挖的厲害時,就會聽見失敗者的撕心裂肺地哀叫和勝利者散出的粗氣。有些的失敗終導致短毛的家貓只得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家里呆著了。
文章最初寫了“命運就象沙塵暴,你無處逃遁。只有勇敢跨入其中,當你從沙塵暴中逃出,你已不是跨入時的你了。” 《海邊的卡夫卡》雖然是在交代一個少年的故事,但是,有好多的含義是讀者需要意會的,村上的語言需要讀者拐著彎來理解與思索。正如他在序言里寫的,“閱讀這個故事的時間里,倘若你也能以這樣的眼睛觀看世界,作為作者將感到無比欣慰。”因時間的限制,書中蘊含著的東西,在一時半會的閱讀間,是不能充分感悟的,唯有細心的讀,細致的品味,恕我直言,我沒有達到作者所期望的,我看書的最大的本事就是只會抓住一個感興趣的點,比如專喜歡挑選情節(jié)類型式的單章節(jié),或傷感,或奇特充滿想象的鋪排。
或許,以后會找個時間再看看卡夫卡,那也是很難說的事,什么事都是如此,一時興起的舉措,過后便會不以為然,**多是如此的。
書中說到了生命的無力感,“盡管世界上有那般廣闊的空間而容納你的空間——雖然只需一點點——卻無處可找。想著自已這個存在,但越想越覺得不具體,甚至覺得自已不過是個毫無意義可言的單純的附屬物。”有人熱心為一支棒球隊捧場,可是棒球隊的贏能使這個人有多少長進?有一個人一直“在門口為大家擦皮鞋,擦了十年,二十年,也許這就是人生的意義,或精彩或平庸都要活著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