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封書,不無悲壯,看似對現(xiàn)實失望,實則仍是相信文學(xué),相信世道人心,相信終會重見天日,否則,何必有此一約?果然,等到了賈平凹所言“天開”之時。他在《秦腔》獲“茅獎”時曾說了一句“天空晴朗”。
天開,天晴,天若有情且天未老。對一個人、一位作家而言,四周雖晴陽高照,但屬于他自己的“天”尚未“開”時,滿目不過是薄霧濃云,或凄風(fēng)苦雨。然若于諸種艱困之境,不輟勞作,不頹心力,終得見“天空晴朗”。于是勞作時,一切不快,所有毀譽,亦漸漸盡數(shù)散去,而時間,說快真快!
“很長也很快”,也可用來言說“陜軍東征”,《白鹿原》、《廢都》、《最后一個匈奴》、《熱愛命運》、《八里情仇》五部,轉(zhuǎn)眼20周年矣!五本書同為陜西文壇爭光奪彩,當然也各有命運,《廢都》運勢尤為坎坷,而坎坷,終成坦途。
時間如此,文亦如是,很長也很快,大家珍惜。 (華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