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狗來說,這個世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這全取決于我們的態(tài)度,取決于我們?nèi)绾稳タ此绾稳Υ?,不是所有動物都會像海綿寶寶一樣可愛,不要因相貌的美丑而決定了我們對待它們的態(tài)度,不要讓它們覺得,剛到這個世上就已經(jīng)注定了一輩凄涼悲慘,如若換你,何如?
林清玄說:把文章比喻為化妝,那么,三流文章是文字的化妝,二流文章是精神的化妝,一流文章是生命的化妝,那么,我以四流感慨的化妝,希望看到者,能愛狗護狗,不要再讓我們忠實的朋友受到傷害!。 魚不在釣而在趣
走出喧囂和擁擠的城區(qū),卸掉心靈中的那不堪臃腫的包袱,放肆地伸展被塵俗折磨的視線,一個人占據(jù)偌大的空間,用心靈靜靜地感悟那有腮有鱗的哲學(xué),這可謂釣趣。
夏日里,煩躁的心情被手頭的瑣事折磨得茫無頭緒時,我便去一處僻靜的地方釣魚了。風(fēng)和日麗,清風(fēng)送爽,一個人坐在水邊垂釣,自是別有一番情趣。對于釣魚,我并不是什么陌生事了,少說也有十多年的歷史了,自當(dāng)順手而為之了。掛上魚餌,理好浮漂,將魚竿長長地伸向水面,然后點上一支煙,屏聲靜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浮漂,靜靜地單等著那魚兒上鉤,這種等待,不像等車、 等船、等飛機那么心急,不像等人那么焦躁,也不像高考落榜那么壓抑,更不像警察追捕逃犯那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這種等待,而是一種耐心的、平靜的,順其自然的等待,急躁在這里是沒有用武之地的。初次垂釣的人,還沒有修煉出這種平和的心態(tài),也體悟不到此刻揆情度理,設(shè)身處地的自然境界,總是一付急不可耐、心急火燎的窘態(tài),一會兒提一下魚竿,一會兒看一下餌食,一會兒挪窩換一個釣位,越是釣不上,心里就越急,越急越釣不上,見浮漂稍動,就腳忙手亂起竿,好不容易釣上一條,便會大喊大叫,手舞足蹈,心跳半晌,全然沒有了垂釣?zāi)氢蛔缘玫臉啡?。而真正會釣魚的老手,則是隨心所欲,魚兒上鉤也罷,不上鉤也罷,都能始終泰然處之,平心靜氣地面對那微泛漣漪的水面,品茗抽煙,一坐幾個小時,甚至多半天不挪窩,不覺得乏也不覺得累,不覺得饑餓,炎炎烈日下也不覺得曬,濛濛細雨中也不覺得涼,一任自然而為之,心緒似乎已經(jīng)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了,一切煩惱和種種的苦悶,一切喧囂和種種的困惑,此刻都煙消云散了,這種心緒下,在細細品味朱自清先生在《荷塘月色》中描述的一個人“什么都可以想,一個人什么都可以不想”的人生境界,總能生發(fā)一縷愜意。
我之釣魚,出之偶然。記得那年,我在一個鄉(xiāng)村派出所任所長。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一位在本地有點名氣的作家朋友來訪,見我整日被案件纏身,攪得心緒不寧的模樣,他得知為一起并不復(fù)雜的傷害案件,窮于應(yīng)付那些登門說情者時,對我大談海侃釣魚的趣事, 勸我擺脫那些紛雜無聊的世事,到外面去領(lǐng)略一下那大自然的風(fēng)光和釣趣,并相約第二日一同找一個幽靜的池塘或河岸,他釣我看。待到翌日,我倆來到一處池塘,朋友嫻熟地拴線掛餌放竿,一切都顯得是那樣得心應(yīng)手,待竿伸入水中,他將竿插入托竿器中,爾后與我靜靜地守著,與我述說著釣者的逸聞趣事,待我聽得也進入了他敘說的角色中,他卻起竿坐在了池塘邊的草地上,兩眼或睜或瞇,目光似繩,一道一道緊緊盯在那水面上的魚漂兒,漂兒動了一下,沉進水中,他卻不急著起竿,待漂兒浮出水面,第二次又被逮入水中,只見他肘起竿升,一切都在瞬間完成,一條紅色鯉魚被甩出了水面,摘鉤后又扔進了池塘中,當(dāng)我問他第一次不見了漂兒時為何不起竿的緣故,他只是笑而不答,然后不經(jīng)意的甩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不釣魚,咋能體會釣者的心思和感受。”這樣,我花了整整一日時間,閑陪他釣了一回,看著他釣魚動作的變化,心情也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變化。這一日,他釣一條,放一條,一條魚兒也沒有拿回來,就憑這讓我這門外漢也看出了點道兒,心中似乎悟出了個理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