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歌苓說,鞏俐演“絕”了。在《歸來》里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演戲。她沒有浪費過任何一個鏡頭,哪怕僅僅是個背影。
■5月的電影迎來了今年最漫長的一場等待。
一個苦等二十多年獲得自由的陸焉識,一個每月5號風(fēng)雨無阻等著愛人的馮婉瑜,一段等待圓滿的愛情與親情,一個飽受爭議后等待回歸創(chuàng)作初心的張藝謀,一個褪去性感華麗后等待登峰造極的鞏俐,還有一個永遠等待恰如其分的陳道明。這些等待,終于在時間的沉淀和打磨下,造就了今年最有質(zhì)感的一部電影《歸來》。
自上映之日起,電影《歸來》不僅創(chuàng)造了過億元票房,更出現(xiàn)了口碑上壓倒性的好評,有網(wǎng)友甚至說第一次出現(xiàn)“無槽可吐的電影,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在《歸來》的評價中,最不吝贊美的對象是兩位主演。這部長達111分鐘的電影,人物特寫占據(jù)1/3。從這個意義上說,《歸來》不是張藝謀的,而是鞏俐和陳道明的。
兩位演員在表演上的互相成全,把命運艱難、真愛不渝托付給了一個個表情、動作和眼神。電影中的數(shù)次情感高潮幾乎都沒臺詞,如第一次在火車站天橋上分離的戲,幾乎沒有別的臺詞,只是互相喊著對方的名字;如陸焉識彈鋼琴那一場戲,沒有一句臺詞,一個人背對著鏡頭彈琴,另一個人從樓下往上走,如何層層鋪疊情緒,完全要靠演員精準的表演來支撐。
5月的電影迎來了今年最漫長的一場等待。
一個苦等20多年獲得自由的陸焉識,一個每月5號風(fēng)雨無阻等著愛人的馮婉瑜,一段等待圓滿的愛情與親情,一個飽受爭議后等待回歸創(chuàng)作初心的張藝謀,一個褪去性感華麗后等待登峰造極的鞏俐,還有一個永遠等待恰如其分的陳道明。這些等待,終于在時間的沉淀和打磨下,造就了今年最有質(zhì)感的一部電影《歸來》。
張藝謀不炒作無噱頭,平靜回歸
自上映之日起,電影《歸來》不僅創(chuàng)造了過億元票房,更出現(xiàn)了口碑上壓倒性的好評,有網(wǎng)友甚至說第一次出現(xiàn)“無槽可吐的電影,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與張藝謀前幾部電影選謀女郎、找噱頭、制造新聞話題不一樣,這次《歸來》的宣傳營銷不炒作,不搞“玩神秘“,而是走“高大上”路線。“對話李安”、“對話斯皮爾伯格”、“對話莫言”等幾場活動的策劃,不僅更符合張藝謀的身份,無形中也為電影增加質(zhì)感。
這樣的風(fēng)格或許才是張藝謀的“本色”,或者說他想回歸“本色”。他在多個場合袒露心聲,說自己懷念上世紀80年代的創(chuàng)作環(huán)境和心態(tài),“在那個時代拍電影沒那么多雜念,完全憑著對藝術(shù)的熱愛,但如今,電影處在商業(yè)大潮時代,作品本身的生產(chǎn)流程、傳播方式以及收回成本的方式等,都不可避免地讓電影進入了商業(yè)打造,作為導(dǎo)演,在其中也很為難。”
僅從這點上來說,張藝謀做到了第一層“回歸”。影評人麻繩說,現(xiàn)在能去拍這種電影,而不是一味討好年輕觀眾和制造話題,這本身就很難得了。
《歸來》不控訴不撕裂,溫情回歸
《歸來》只截取了小說《陸犯焉識》的結(jié)尾——陸焉識回家的部分。這一點給電影帶來不少質(zhì)疑之聲。有人認為改編對原著的損失很大,電影回避了“文革”,淡化了歷史,削弱了力度和思想性,也讓年輕人對那個年代愈加隔膜。
不過也有人對此表示贊賞,認為這是張藝謀的拍攝策略。電影本來就無法、也沒必要與小說保持一致。電影是一個新的形態(tài),有時間的限制,一定會有所取舍。他將歷史背景從電影中抹去,留下一個單純的愛情故事。他說:“我不想拍得太全,希望能以點帶面,以小搏大,用一個愛情故事、一個家庭的故事去折射歷史。”